第一百八十四章 晚上给公子好好看看....绢布-《带着世界门的修行者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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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此,他如获至宝,连连磕头后离开。

    张老太爷走后,那女子讨好似地贴在周强身上:“周大哥”

    话音还未落下突然被他扯住头发,面目扭曲吼道:“贱人!贱人!贱人!”

    一连三声贱人,他手持续发力,生生扯下一把连带染血头皮的头发。

    “呃呃啊————!”

    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女人差点昏过去。

    可更让她揪心的还在后头。

    在出现伤口后,其背上的翅膀愈发凸起,似乎要破皮而出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她头顶缺失的头皮飞速生长,连带头发也瞬间扎根长出。

    翅膀似乎是和伤势有什么必然联系。

    当然,哪怕只看头发生长速度也能让秃子们羡慕到质壁分离。

    眼瞅翅膀愈发明显,女人眼里闪过遏制不住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周大哥,周大哥救我!!!”

    她惊恐大叫起来。

    可周强没有理会,任由她背后的翅膀不断凸起。

    直至即将要成型那一刻,他才用手掌抚在女人头顶。

    嘴里轻轻念叨,手中一股神秘力量安抚着。

    那翅膀像是有灵性一般,逐渐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“哼,不管说过多少次,你们总是私下里乱来!”

    “果然,张家的人都是天生贱种!”

    周强冷哼一声,似乎觉得不解气,干脆将女人拖拽到床上,操起棍棒用力殴打其。

    女人被打的连连惨叫,不一会儿便口吐白沫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周强不管不顾,打到自己泄了力后这才长舒一口气,似乎舒服了很多。

    他起身下床,在暗室角落捏出几个特殊手印,配合法力将地板打开一个裂缝。

    走的到尽头后直接开始土遁,不多时进入一个巨大的溶洞内。

    一个诡异的女人被刻满晦涩符文的铁链死死束缚。

    单看上半身她极其完美,身材饱满莹润,面容无比圣洁,就是额头两侧各生出一根属于蚕蛾的触角,背后一对巨大的蚕蛾翅膀。

    可若是去看下半身,当即让人心头恶寒反胃。

    一个巨大的【蚕蛾肚子】垂在地上,鼓鼓囊昂不说,末端还不断流出脓液。

    看着昔日的青梅,周强眼里闪过一丝丝迷醉之色,踩着满地的粘稠液体,啪叽啪叽走上前去。

    “张莹.”

    他舔了舔嘴唇,跨坐在蚕蛾肚上,双手不断游走在张莹还是人类的部分。

    不多时,处于睡梦中的她似乎微微有些反应。

    周强见状立刻念咒施法,手上动作加重。

    这次反应强烈,张莹仰起脖子尖叫一声,蚕蛾肚子猛地收缩,末端挤出一大滩脓液。

    周强没有停手,不断刺激张莹。

    很快,更多的脓液喷出,房间内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怪异气息。

    张莹的蚕蛾肚子也彻底瘪了下去。

    但属于人类的两座大山愈发挺拔,好似产生了哺乳期生理反应。

    周强眯了眯眼,感觉一阵口渴。

    很快,房间内传来些许奇怪的声音。

    当他再度离开溶洞时精神极度亢奋,仿佛浑身充满用不完的干劲儿。

    “伤好了”

    “啧,出马仙好东西啊,配合上异种灵兽和教内神功,更是好东西!”

    产出丝线的都是被种下蚕卵的人,配合某种功法和出马仙的上身路数,让其很快成型。

    可惜有一个致命缺陷,那就是动用能力太多便会【蛾变】。

    从蚕变成蚕蛾。

    这些人原本都是普通人,没修过全套法门,都是催生出来的工具而已。

    幼虫时能产出丝线织布,以作敛财。

    成虫后结茧,那丝线更是炼制法器的材料。

    最后蛾变,直接就成了现成的战斗力。

    从张老太爷的话中,周强不难猜出一些端倪来。

    按照产出蚕丝的量来说,供给本家绝对足够,不会导致他们快速蛾变。

    就算偷偷给分支也不碍事。

    可张老太爷最近来求精华的次数愈发频繁,已经超出村民所能承受的范围。

    加上【李公子】被迎进村里,可想而知,他们肯定是偷偷存了大量布匹欲要销售出去。

    弓长村有问题不假,但陆凡没想到问题居然会这么大!

    眼下张老太爷回来了,三个年轻人在他身后,各抱着一匹绢布。

    甲等,乙等,次等。

    其工艺和材质,饶是陆凡这种不经营绢布的人看了都要叫一声好。

    可问题是上面如此浓郁的妖气算怎么回事!

    从未见过这般令人作呕的妖气,哪怕是正经妖族都没有。

    一瞬间陆凡不禁开始怀疑起来,难道之前自己见过的妖族都是【半成品】?

    产下这绢布原材料的才是成品?

    还是说这妖物比较特殊?

    “这便是次等绢布?张老太爷莫要匡我!”陆凡拿起第三等绢布,嘴里啧啧称奇。

    他余光注视那三个年轻人。

    抱着次等绢布的眼里有些傲然,但也有些不甘。

    另外两个眼神藏着不屑。

    凡人的情绪对陆凡来说如同隔着窗纱看姑娘,掩盖不了一点。

    “呵呵,方才老朽去了作坊,恰逢有新布产出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大公子来了老朽也不好小气,这三匹且做样本赠与大公子如何?”

    他试探着问道。

    这小老头完全就是奔着做生意来的。

    或者说,他潜意识里希望陆凡是来做生意的,故此只是完成基本套路试探,见没问题便不再生疑。

    掉钱眼里说的就是这种。

    “赠与我”

    陆凡装作犹豫的样子,来回抚摸三匹绢布,最后恋恋不舍收手。

    “如此绢布确实上等,但要比起扬州七巧阁的还是差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他这就属于强行挽尊了,刚才还一副惊掉眼球的模样,这会儿又开始贬低。

    商业套路未免太过死板。

    三个年轻人一听他睁眼说瞎话,当即有些不满。

    张老太爷倒是不在意这些,挥挥手:“把绢布送到我那别院厢房里头,今夜留大公子小住一晚,好好看个仔细。”

    周强的话他还是要听的,无论如何都得留陆凡住上一晚。

    “留宿?我有同伴在外面.”

    擦,你说留就留,我下不来台啊?

    张老太爷似乎做足了准备,一挥手:

    “诶,不急不急,秋红,去把厢房收拾干净,之后你就留在房间吧,看看大公子晚上有什么差使。”

    秋红猛地抬起头,眼神带着些许悲凉,余光瞟了一眼身侧。

    那抱着甲等绢布年轻人瞬间涨红了脸。

    不难看出他对秋红有些许别样心思。

    可最终,所有人都在张老太爷平静的目光下妥协。

    这就是命!

    秋红读懂他眼神中的含义,低头应下:“是,秋红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如此这番,陆凡正好有了台阶。

    假装不在意看了看秋红胸前的鼓囊,最后舔着脸笑嘻嘻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..。”

    “这绢布还是得看呐.”

    “是极,是极,看仔细摸仔细才行。”张老太爷笑眯眯捋着胡须,似乎看到了大把金银在向他扑来。

    钱这东西,不光他要,村民更需要。

    如今的弓长村就是一个巨大火药桶,但凡温度再高一点就会引爆。

    眼下唯一能降温的方式就是钱!

    穷人乍富,疯狂消费过后带来的是极度空虚。

    在这种空虚下一旦重回贫穷,那将是场巨大灾难。

    “来来来大公子,咱们继续品茶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多喝水好啊,我就喜欢多喝热水。”

    “秋红,秋红!”

    抱着上等绢布那年轻人快步追上,拦在她前头。

    “你我再去和老太爷说说!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,力哥!”秋红眼里含着泪,一副认命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我,我,我得老太爷之恩才得以活下来,也是时候该报答他老人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李公子是扬州商会李家的大公子,我们得罪不起!”

    “他算个屁,一介凡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,也就是投胎投的好!”力哥瞬间怒了。

    可下一秒,额头两侧的瘙痒让他打了个冷战,怒火瞬间消散。

    这时,另外两个年轻人也追了上来。

    他们倒是没说什么,只是眼神中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
    察觉到异样目光后,力哥脸色不善道:“你们俩跟上来干什么?还不快去把绢布放在房间里!”

    语气颇为蛮横,充满上等人对下等人的优越。

    次等布那年轻人当即有些不满:“张力,你他娘的是不是没睡醒?你在命令我?”

    另一个年轻人也帮腔:“你搞清楚点,甲等布乙等布是抽签抽出来的!”

    张力冷哼一声:“呵,别以为你们私下里干的事儿我不知道,要不我帮你们回忆回忆,然后告诉老太爷?”

    两个年轻人顿时沉默了。

    不多时,他们齐齐抬起头,眼神竟是充斥着一丝丝暴虐。

    “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也快蛾..快了,你敢说你自己屁股一定干净?”

    “你!你们!”张力勃然大怒,甚至连头上的瘙痒都不再理会。

    另外两人浑然不惧,额头两侧青筋暴起,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。

    三人就这么对持起来,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暴虐气息。

    秋红有些害怕,她看着从小长大的三个玩伴,突然觉得他们好陌生。

    就连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太爷也很陌生。

    村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

    秋红想了想,大概是村正家大小姐张莹出嫁之后吧?

    没几天村子里就开始抽签决定谁家织什么布。

    妇女儿童们被勒令不准参与这些。

    村子里的妇女也很稀奇,自家男人怎么一夜之间都学会织布了。

    每隔几天就要去后山里值班织布,成色还都那么好!

    秋红倒是知道些许内情,毕竟是跟在老太爷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造布,不可能只造甲等布,那样未免太招摇,对没底蕴薄弱的弓长村未必是好事。

    保持平衡,和其他作坊村一样,要分个甲乙丙丁才行。

    但这就生出一个问题来:谁好谁次?

    甲等布价格好,来钱相对轻松,可谓是挣钱又轻松又多。

    张老太爷的意思抽签,并且有言在先,一切都是为了村子。

    布匹有甲乙之分,但人不能有上下之别。

    很显然,这个说法从一开始就站不住脚。

    他门里的族人都抽到了上上签,其他族人都是乙等次等。

    最富的一批本就蛮横,有钱后在村里更嚣张。

    相对穷点的时间久了肯定不忿。

    有道是穷则生变。

    分支族人的布就是这么来的。

    有人偷摸造了甲等布,安排给分支族人带出去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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